rinya

沉沦

伪父子真骨科,很变态,很ooc,已经ooc到跟正主没什么关系了,感到不适请善用退出功能!

大概有一点PUA、斯特哥尔摩要素,龙各种意义上都是真的很变态,狼也很病,总之接受的了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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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扇破旧的窗,边角处落了沉积的灰,他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的小孩嬉笑打闹,望着窗角处盛开的一朵淡粉的芍药。阳光很少顾及这个偏僻的角落,就如他本身安静得宛若一潭死水,仿佛下一刻倒进墓葬之中也不会有人投以过多的目光。

就在他收回视线的下一秒,门开了。一抹炽烈的红色闯入他的视野,耀眼得几乎要将瞳孔烫伤。西装革履、笑容完美无缺的红发瓦伊凡走到他面前,向轮椅上的白发卡特斯伸出了手。

他说:“我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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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问过龙哥很多次为什么要收养自己,但无论怎样探询,得到的答案都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因为你聪明。”

他确实聪明。全集团上下都说他们兄弟俩天纵奇才,一个在管理上将公司上下打点得井井有条,一个在商业上眼光毒辣、出策诡谲的同时思路又无比准确。或许唯一的缺点是血狼患有先天性下肢肌肉萎缩,从小就只能坐轮椅行动。

当然,兄弟只是对外方便的说辞。只有龙哥身边少数几个心腹才知道,血狼是被龙哥收养的。

他们的年龄差了12岁,在龙22岁的时候,从大学毕业的那一天,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带回来了10岁的血狼。而血狼的天资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15岁那年就踏入了最高学府的入学门槛,18岁毕业进入了公司和龙哥一起主持大局。他们的关系对外看起来与这世上任何一对兄弟都没有不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院门关上后的景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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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坐在书桌前面对着电脑正发愁,背后传来开门的声响,一杯牛奶放在了他的桌面上。

“还在写策划案?”龙俯身环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间激得血狼浑身一颤,头顶的耳朵瞬间绷得笔直又耷拉下去:“是啊,还有一部分数据没看完。”

他转过头去对上龙的视线,不出意料地得到了一个温柔又不容置喙的深吻。分开后瓦伊凡哄着他把牛奶喝了,又凑上去舔他的嘴角:“真甜。”

卡特斯闭上眼与他再一次唇舌交缠。熟悉的触觉、熟悉的体温,环在他腰间的手掀开衣摆将欲火点燃。他几乎融化在瓦伊凡的怀里,龙伸手将他抱起来,大步走出书房:“明天是周日,醒来再写也不迟。现在已经很晚了,要注意劳逸结合,别拖垮了身体,知道吗?”

血狼把脸埋在他肩头轻轻“嗯”了一声。龙抱着他走上三楼,踏进主人房,血狼乖巧地伸手打开了灯。他被放在床上,顺从地循着脚踝上的力道被掰开腿,柔软的布料顺着白皙腿根滑下去。

龙俯下身,拢过卡特斯的长耳轻轻咬在耳尖。血狼喘息着搂住他的脖颈,努力抬头凑到他的耳边。

他说:“父亲,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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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有时会想,或许他们发展成这种关系本就不是一个意外。

他们始终比寻常兄弟更亲近,因为龙可以说是长兄如父亦如师。他的学习任务由龙布置,他的生活起居由龙照顾。他双腿残疾,龙不在的时候饭菜由管家送到房间,但龙每次回来吃饭,都会亲手将他从二楼抱下去,然后再抱回房间里;他大学前的学业是龙请的家教完成的,而龙晚上哪怕是加班回来都要亲自检查他的作业。

其实很多事情完全不需要他亲力亲为,血狼想。家教可以留到晚上监督他做完所有任务再走,上下楼的移动也应该由管家来做;又或者,别墅其实有空余位置安装电梯,他们家的集团并不差这一点钱。可龙看起来乐在其中,他对血狼的照顾更甚于寻常父亲。

最初血狼感到惶惑。他从破旧平房的一角搬到富丽堂皇的别墅中本就已经是地狱与天堂的云泥之别,在面对瓦伊凡向他张开的臂膀时,他不知所措地、磕磕绊绊地问:“为什么……这么、照顾我?”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能获得如此殊荣。而龙只是笑着叹了口气,轻而易举地把小小的卡特斯抱起来:“我不是说过吗,我需要一个聪明人,和我一起打理这个商业帝国。”

他边往楼下走,手掌轻轻抚摸着血狼的背。瓦伊凡的体温很高,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掌心滚烫,血狼奇异地平静下来陷在他的怀里,沉默着听龙继续说:“我知道你有天赋的,只要你肯努力,一定可以跟我一起站在巅峰上。我需要你帮助我。”

轻柔的力道将血狼的下巴托起,龙微笑着注视着他:“你不会辜负我的期望的,对吗?”

小小的卡特斯用力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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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没有辜负龙的期望,甚至于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收到北大光华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日他难得在龙脸上看见了骄傲的神色,他有条不紊地为他准备采访,与老师谈论教学方案,等人群散去后龙抱着他一反常态地走上了三楼,放在备用的轮椅上后推着他走进自己的工作室。

血狼从来没有踏进过这间工作室。他知道偌大的三楼只有两间房,一间主人房、一间工作室,但龙从来没有抱他上来过,而管家没有随意碰他的资格。他被推到办公桌旁,血狼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时,龙将一份文件放在了他面前。

“远程教学,”他在血狼身边坐下来,“我和老师讨论过了,我个人还是比较建议你待在家里进行远程教学,去学校的话肯定有人用不一样的眼光看你……当然我会安排人手去照顾你。老师说我应该问问你自己的看法。”他指尖夹着一支笔转了转,“你想怎么选?”

血狼怔了一下。他很快就明白了龙的意思,视线扫了一眼文件,上面是远程教学的协议与粗略方案。他大致阅读了一会儿,随后转向龙哥朝他点点头:“我留下。”

“确定吗?”龙注视着他,“不用这么早回答我的,你可以再考虑久一点。你一直都没有出门和别人接触过,校园生活也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也不会住宿舍,在学校里我也会安排人看护好你,至少你不用怕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哪怕在外面你也会生活在我保护好的象牙塔里。不同的只是,你不会留在我身边。你会去接触更多的同龄人,拥有更多的人际关系,你会离开我的视野范围,走向更宽广的世界。

他没有说出口,但两人对此心知肚明。

“不用了。”血狼冲他笑了笑,“远程教学就挺好的,我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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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他留在了龙的工作室。这里有更多商业与管理方面的书籍,龙帮他拿下来几本放在桌面上,就回公司处理事务了。血狼挑选出一本书安静地度过了这个下午,在读到尾声的时候听到隔壁传来关门的动静。

比平常早。血狼抬头看了一眼表,也没急着出门,而是先把手里这本稍显晦涩的书读完了。他收拾好桌上的几张笔记放在膝盖上,慢悠悠地推着转轮出了门,而后在龙的房间门口震惊地停住了。

他听到龙的喘息声。沙哑的、低沉的,和他认真说话的样子有一些像,又不完全一样。他听到隐约的水声,仿佛还听到手掌摩挲的声音。卡特斯的长耳完全竖了起来,他僵在那里,感觉四肢都被那些零碎的声音锁在了原地,只有胸腔里的心跳如擂鼓般轰鸣。

宛若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过后,门被打开了。瓦伊凡穿着得体地站在他面前,看到他只是挑了挑眉:“血狼?书已经看完了?”

血狼沉默地望着他,龙也没有再说下去,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准备把卡特斯抱起来。这是一个重复过千万遍的动作,流畅到几乎已经刻在他们的身体里,只是这次血狼抬手按住了龙的肩膀。

他很轻很轻地问:“你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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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满笔记的纸张在空中飞舞,最终在木地板上堆积成一团杂乱。巨大的关门声仿佛将墙壁都震了一下,血狼被他粗暴地扔在床上,炽热的呼吸欺压上来:“这是你选的。”

是啊,这是我选的。血狼顺从地任由他剥掉衣服,名牌布料毫不怜惜地被扔到一旁,他在龙的抚摸中颤抖,被吻到头晕目眩,连声音也发不出。这是他第二次看见龙这样暗沉的眼神,原本透亮的红色好像变为血色,那是将觊觎已久的猎物吞吃入腹的眼神。

瓦伊凡的体温实在太烫了,他迷迷糊糊的想,龙的手在他乳尖挑逗,直到那里变得红润硬挺才缓慢向下探去揉弄他的尾巴,仿佛将他自内而外地点燃。原本卡特斯的体温应该与他不相上下,但他自小体弱多病,儿童时期的亚健康也使得他比同龄人小一圈,和龙比更加显得瘦小纤弱。他像个能够随意摆弄的娃娃一样被龙抱在怀里,身上遍布亲吻的痕迹,后穴塞了两根手指搅弄抽插。血狼喘息着埋在他的肩头,感受到敏感的耳尖被龙含在嘴里吸吮,这太超过了,他浑身颤抖着想开口求饶,话到了嘴边又不敢说出来,只能瘫软在他怀里无助地呻吟,性器前端抵在龙的小腹上不断流着清液。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射了,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他实在是很想抚慰自己,手指攀在瓦伊凡的肩膀上无力地抓了几下,还是没敢伸手。

后穴伸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龙终于松了嘴,那对白色细长的耳朵承受了太多快感软软地耷拉下去。龙伸手搂过肩膀让血狼抬起头面对自己,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

他问:“为什么选我?”

臀部被托起来,火热的性器抵在穴口。血狼的大腿无力地颤抖着,他的下肢根本没有一点力气,被摆成跪坐的姿势也使不上劲,只能软软地陷落下去,一下子被插得极深,粗大的阴茎重重碾过他的敏感点。他哭喘着承受侵犯,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全身的着力点都在龙揉捏他臀肉的手上,润滑液随着抽送发出的水声让他有种自己被插流水的错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高潮了,白浊射在小腹之间,有零星几点溅到了龙的脸上,他停下动作,手指抹过精液伸进血狼的嘴里。

他又问:“为什么留下?”

为什么情愿被我拴在身边,为什么不做自由的飞鸟,去更广阔的世界里翱翔?你明明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仅此一次,往后再也无法逃离。

血狼终于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乖巧地吸吮龙的手指将上面属于自己的液体舔干净。面对龙快要燃烧起来的眼神 ,血狼首次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狡黠,凑到龙的耳边低声说:

“您不是很明白吗,父亲?”

那是血狼第一次喊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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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狼被关过一次禁闭。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或许他还没有满12岁。缘由也很简单,他只是对龙哥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龙在他面前一直表现得很随和。最初他将血狼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就说称呼他龙哥便好,他对其他人也不太摆架子,和自己身边的亲近的人也会随意地开玩笑。血狼最初很胆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放下防备,直到有一天他在很放松的状态下随口跟龙哥开了个玩笑。

他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了。他只记得那天龙哥骤变的眼神,记得面前人好像一瞬间彻底冷下来,吓得他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一层布蒙上了。

随后是眼睛,再然后是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血狼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蒙眼前看到的龙暗沉下来的眼神,那是掌控者的眼神,不容许他脱离控制一分一毫。

他越界了。

血狼不知道自己后来被推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暗无天日让时间变得分外漫长。他只在饥肠辘辘的时候被解开嘴上的束缚喂饭,生理问题被人操控着解决,而脚步声远去时,他在无边的黑暗与静谧里,人生第一次尝试着站起来。

当然他没有成功。在他一次又一次努力操控自己的双腿时,脑海中似乎隐约响起一个很遥远的声音,在他耳边反反复复地说:你站不起来的。你走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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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束缚被龙解开,重见天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龙充满懊悔与歉意的面容,抱着他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反反复复地道歉。血狼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龙的面前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成为了独属于他的乖巧的卡特斯。

大学毕业后他和龙一起出现在公司员工面前,才开始无师自通般地与龙开着玩笑,像亲兄弟般互损打闹,好像曾经那一切从未发生过。但院门关上,他在龙面前依然是乖巧的,他顺从于瓦伊凡的一切命令,在床事上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

有时血狼分不清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他哪一边是装出来的,哪一边又是真的?他的本性究竟是随性洒脱的,还是安静又听话的?

他不知道,正如他不知道龙的哪一面才是真的。他只知道自己心甘情愿地沉沦在瓦伊凡的怀抱里,哪怕迷失自我也没有关系。

他彻头彻尾都是属于龙一个人的财宝。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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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您把我送到三楼可以吗?”

“啊?”管家惶惑不安地看着他,“可是,那是龙先生的……”

“放心,是龙哥让我帮他到三楼看一份文件。”血狼打开手机点开了一段语音,管家听过以后才放松下来,“好的,我这就送您上去。”

今天之前管家从来没有和他产生过肢体接触,血狼知道这是龙的逆鳞,他触犯了禁忌,可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管家将他推到工作室就告辞了,血狼推着轮椅慢慢挪到一个角落,掏出工具解开了抽屉上的锁。

这是龙从来没有打开过的一个抽屉。血狼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决定要探寻这个秘密。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锁,简单到几乎可以说是刻意的程度了,血狼用锡纸和铁丝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将其撬开,深埋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血狼看到了自己的出生证。亲缘关系,体检报告。他看到父亲那一栏是个熟悉的名字,那是龙的父亲;他看到体检报告上自己的身体毫无问题,一切指标都在正常的范围里。

他和龙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不是残疾人。

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终于想起来了,想起那个分外熟悉的声音。少年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在他耳边轻笑着说,你不用站起来噢,留在我怀里就好了。

他说,你站不起来的。不用学走路哦,学走路没用的。

红发瓦伊凡的声音总是很好听,那些话语却犹如毒蛇吐信一般扎根在他的身体里。血狼深呼吸了几次平复情绪,继续往下翻,一份案件调查报告出现在他眼前。他看到自己的生母躺在血泊里,看到底下的描述是一桩悬案;再下一份是寄养的合同,他看到自己被送进了孤儿院,却不是以孤儿的身份,而是用一笔钱交换来的特意安排。再往后则是一页新闻简报,巅峰集团的董事长离奇死亡,年仅22岁的龙顺利继承庞大的家族产业。

背后的门开了。血狼放下文件,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慢慢操作轮椅转过身,与靠在门框上的龙对上视线。

龙含笑着问他:“都看见了?”

血狼“嗯”了一声,推着轮椅缓慢地往门口前行。龙一反常态地没有主动靠近,只站在原地等待血狼来到自己面前。他俯下身,伸手轻轻摩挲着卡特斯的下巴。

他问:“害怕吗?”

血狼伸手搂住龙的脖颈吻了他。这就是全部的答案了,对所有的过去与现在,对所有的阴谋与事实,也对几年前第一次做爱时那句疑问的回答。龙把他按在椅背上交换了一个撕咬般的吻,而后往前重新将血狼推回工作室。他把血狼剥干净抱上了办公桌,冰凉的木质触感让卡特斯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他被翻过去:“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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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一个很困难的姿势。

他的腿以跪姿无力地往两边滑开,几乎只依靠大腿内侧收紧的筋络撑住翘起的臀部。这样很痛,血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上半身完全塌下去移交重心努力维持现状,感受到冰凉的润滑剂侵入臀间。经常被使用的后穴无需太多扩张,手指没过多久便抽出去,粗大的性器填满了他。

血狼被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根本跪不住,双膝随着律动一点点往后滑,又被龙用手撑住。他感觉到瓦伊凡粗壮的尾巴卷住自己的腰身迫使他抬高屁股接受侵犯,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深处许久没被光顾过的软肉被强硬地顶弄,他完全受不住那种感觉,脸埋在手臂间哭喘着,前端性器颤抖着胀大,却射不出来,在高潮的边缘反复徘徊着被刺激又无法释放。他真的很难受,穴肉不自觉收缩吞吃着性器,紧接着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别夹。”

血狼终于受不住哭出了声。他真的哭了,被顶得连哽咽都断断续续,好像将隐忍许久的所有情绪都爆发出来,借着性事的由头掀开了全部恐惧与懦弱。他真的快要崩溃了,大腿失控地痉挛着仿佛不属于他自己,他的情绪他的骨肉他的灵魂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他从小就被身后的人牢牢掌控在手心里,一切的一切都属于他。他感受到龙低吼一声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而自己前端的性器一阵抽动,白色和黄色的液体全部喷了出来。

龙抱起他远离桌面上的一片狼藉,看到卡特斯完全失了神,全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似的依偎在他怀里,直到浸入了浴缸的热水时眼里才恢复了一点神采。血狼很慢很慢地从他的怀里支起身子,在氤氲的热气里再次给了龙一个吻。

“我心甘情愿。”

Fin.